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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江项王庙

乌江项王庙朗读

云旗庙貌拜行人,功罪千秋问鬼神。

剑舞鸿门能赦汉,船沉巨鹿竟亡秦。

范增一去无谋主,韩信原来是逐臣。

江上楚歌最哀怨,招魂不独为灵均。

诗文标签: 咏史怀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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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江项王庙全文赏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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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江项王庙诗词注解
剑舞鸿门:《史记·项羽本纪》:「沛公旦日從百餘騎來見項王,至鴻門,……項王即日因留沛公與飲。項王、項伯東向坐。亞父南向坐。亞父者,范增也。沛公北向坐,張良西向侍。范增數目項王,舉所佩玉珪以示之者三,項王默然不應。范增起,出召項莊,謂曰:『君王為人不忍,若入前為壽,壽畢,請以劍舞,因擊沛公於坐,殺之。不者,若屬皆且為所虜。』 莊則入為壽,壽畢,曰:『君王與沛公飲,軍中無以為樂,請以劍舞。』 項王曰:『諾。』 項莊拔劍起舞,項伯亦拔劍起舞,常以身翼蔽沛公,莊不得擊。」 船沉巨鹿:指巨鹿之战项羽大破秦军主力。 范增一去:鸿门宴上,范增多次示意项羽杀刘邦,又使项庄舞剑,意欲借机行刺,终未获成功。汉三年,刘邦被困荥阳(今河南荥阳东北),用陈平计离间楚君臣关系,被项羽猜忌,范增辞官归里,途中病死。 「招魂不独为灵均」句:《楚辞·招魂》,据说是宋玉为屈原招魂而作。以此暗喻作者自己对项羽的悼念。灵均,屈原字灵均。
乌江项王庙创作背景
咏史怀古诗历朝历代就是文人诗词中的重要一部分,对项羽——这位褒贬不一的霸王的评断更是经常出现在古代诗词中,如唐杜樊川《题乌江亭》、宋王介甫《题乌江项王庙诗》、宋李易安《夏日绝句》、明万仁甫《书项王庙壁》都是其中名篇,当然也包括本诗。 本诗开篇中规中矩,首联以现实之旅为切入点,引出下文对历史的评价。之後两联引用史实,颔联一贬一褒,矛盾冲突明显,也极大地蕴含着作者本人对项羽的爱恨交加。接着,作者通过范增、韩信两位名臣的政治遭遇深刻揭示了项羽在楚汉战争中失败的原因,「一去」、「原来」两词不仅给人以极大的惋惜之感。尾联笔者认为尤为出彩,作者自问自答,以宋玉为屈原作招魂暗喻自己对项羽评判之事,足见其对项羽的评价。
乌江项王庙作者简介

严遂成

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

【生卒】:1694—?
【介绍】:

清浙江乌程人,字崧瞻,号海珊。雍正二年进士。干隆元年举荐博学鸿词,不与试。官至云南嵩明知州。历游豫、楚、滇、黔。诗工咏古,撰《明史杂咏》至四卷。有《海珊诗钞》。

晚晴簃诗汇

卷:卷六十六

严遂成,字崧瞻,号海珊,乌程人。雍正甲辰进士,授知县。干隆丙辰举博学鸿词,历官嵩明知州。有《明史杂咏》、《海珊诗》。

海珊诗钞

卷:

壬戌岁,余视学山左,时海珊宰阜城,与余曾同应征书,邮亭道故,一昔别去,阅十有二年。来吏于滇,蹇伤迟暮,顾益豪于诗,阅《明史杂咏》,知其用世有所未尽,特于诗发之。又手一编以进,则豫、楚、黔游草,余赞之曰:「知人论世,其言有物。于诗为史,于治为谱。信乎声音之道与政通矣。」曩余由滇入觐,得《北上口占》百首,考地理之讹,补古事之阙,雅亦非空言无补。今万里外合海珊若符契,可谓不孤,无竢淯井监弓衣定织梅尧臣《春雪》也,因劝梓之,为弁其端。

干隆甲戌中元,年眷弟盐城徐铎拜撰。

海珊诗钞

卷:自序

余少为诗,以偏宕相尚,罔识律令。吾乡姚薏田、同年厉樊榭方负能诗声,雅与余善,而于诗未之许也。甲寅被荐,居内忧,弗逮赴朝考,顾虚声一时藉甚,思有以禳之。辛酉夏,量移阜昌,吾师穆堂先生典试江南,止邮亭,余谒见迎,谓曰:「吏亦不易为,知生百无暇,独诗可分余一席,慎毋废。」余憬然汗下,嗣后收视返听,知功夫有在于诗之外者。厚其所积,穷其所变,别构户牖,不屑苟同昔人,迄于今不自知其至犹未也,然我才亦既竭矣。《后梅花诗》传诵京师,《明史杂咏》人以诗史目之,今裒集十一卷,又补遗二卷,都从零佚中以次改窜,无復前后年地可问。大参徐南冈先生阅竟,评曰:「君诗必有所为始作,无一字无来历,笔头勾得数十斤起。」楚中余同麓尝从夏环川太史游,叹为知言,辱参之于竹垞、阮亭二家之间,相劝付梓,惜乎樊榭、薏田蚤下世,无缘重定吾文,此足贻千古知己之憾也。

丁丑试灯日于役宜良,夜宿万寿山僧舍,遂成自记。

明史杂咏

国朝严遂成撰。遂成字海珊,乌程人,雍正甲辰进士,官云南知州。咏史之作,起于班固,承其流者,唐胡曾、周昙皆用近体,明李东阳则用乐府体,遂成此编,赋明一代之事,古体、近体相间,故名曰《杂咏》。严震直一首,力辨史彬《致身录》之诬,虽子孙之词,实则公论。至于刘三吾一首,谓太祖欲立燕王,为三吾所沮,酿靖难之祸,不为无见,至「周公成王本一家,事犹贤于王莽篡」句,则谬矣。姚广孝二首,盛推其功,比以萧何、李泌,且有「特地开科长取士,不知漏落几多人」句。王越、王骥、王琼三首,谓三人之交结宦侍,乃借其阴助以济国事,非为身家之计,比之郭子仪之俯仰鱼朝恩,持论皆有意抑扬,故翻定案。李梦阳一首,词多诋斥,倂有附记曰「北地虽非西涯门人,然如王九思以仿西涯体中选,其余诸子,多有亲承指授者,皆夺于北地之焰,改辕背之,犹之北地背之也」云云。夫文章公器,各自成家,原非为植党报恩之地,况梦阳与东阳本风马牛不相及,而忽坐以背东阳之罪,尤未免深文锻炼,踵明末门户之旧论矣。

明史杂咏

卷:

古者史与诗异体而同用。周世《尚书》,所记不过数十篇,上自文武,下迄春秋之中世,凡王朝得失,列国盛衰,与夫贤士大夫悯俗忧时,草野中士女讴吟言志,其事则具备于诗。迨《黍离》降而雅亡,《閟宫》立而颂亡,《株林》赋而风亦亡,诗亡矣!

诗亡而史亦亡,春秋之所为作。然则诗未亡以前,诗即史也。春秋既作以后,史亦即诗也。自汉氏以来,诗人递起,《文选》所录咏史、咏古、拟古诸篇,何尝不即史为诗?特其以诗为史,可泣可歌,深得三百篇之意,独推工部。又如乐府古题,初皆寔有其事而言其情,后人拟者,亦必稍仿其意,又岂非以史为诗者耶?工部不拟古题而能成乐府,此其所以为诗史也。

曩者词科之役,吾浙荐举,先得十人,皆史才,而海珊先生为举首,海内翕然推之。及临轩召试,而先生顾以艰归里,海内莫不叹其才之奇而不获为史也。乃先生澹然不以介意,频宰剧邑,用儒术饰吏治政事,暇即读书着述以自娱。岁丁卯,余服阙补官,先生遥寄一编,则咏明史古今体也,先生既不获为史,因以其史之具尽发于诗。余读之,欲歌欲泣,其诗即其史也,高者欲攀工部,次亦平视记室诸公,较西涯新乐府何多让焉?先生以余尝校《明史》,索余序,余不得辞,为书古人诗史同用之义以復之。

时干隆十二年孟秋,年弟天台齐召南拜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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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旗庙貌拜行人,功罪千秋问鬼神。 剑舞鸿门能赦汉,船沉巨鹿竟亡秦。 范增一去无谋主,韩信原来是逐臣。 江上楚歌最哀怨,招魂不独为灵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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