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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黾池寄子瞻兄

怀黾池寄子瞻兄朗读

相携话别郑原上,共道长途怕雪泥。

归骑还寻大梁陌,行人已渡古崤西。

曾为县吏民知否,旧宿僧房壁共题。

遥想独游佳味少,无言骓马但鸣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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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黾池寄子瞻兄全文赏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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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黾池寄子瞻兄诗词注解
黾池:今河南渑池县西。 子瞻:苏轼字。嘉祐元年(公元1056年)苏轼与弟苏辙赴京应试,路过黾池,止于奉闲僧舍。嘉祐六年(公元1061年)苏轼赴凤翔签判任,再过渑池,苏辙作《怀黾池寄子瞻兄》一诗寄给其兄长。 旧宿僧房壁共题:此为作者回忆。嘉祐三年(公元1056年),苏轼与苏辙赴京应举途中曾寄宿奉闲僧舍并题诗僧壁。
怀黾池寄子瞻兄创作背景
《怀黾池寄子瞻兄》是北宋苏辙所作,描述了诗人路过河南黾池回想起当初与兄长苏轼访僧留题之事,抒发了与兄长依依惜别的难舍之情。 苏辙在该诗自注中写道“昔与子瞻应举,过宿县中寺舍题其老僧奉闲之壁”。因为他十九岁时曾被任命为黾池县的主簿(由于考中进士,未到任),又经过这里,有访僧留题之事。所以在诗里写道:“曾为县吏民知否?旧宿僧房壁共题。”这些经历是偶然还是必然?他充满了疑惑,也是表达心中的感慨。同时在首联中抒发了他与兄长依依惜别的难舍之情。“相携话别郑原上,共道长途怕雪泥。”这个“怕”字含有双关涵义,一是人生道路艰难,二是一种无可奈何。苏辙的这首诗的主题是怀旧,又是回忆,又是惜别。回忆当年“曾为县吏”,回忆“共题僧房”,数年光景晃如昨日,不免令人感叹,又惜别哥哥“独游”,想必这趟旅程是“佳味少”了,不过有什么办法呢?一踏入仕途,就像棋盘上的棋子,只能任人摆往各个位置,实在身不由己,骓马走累了可以“鸣嘶”,但人因属人管,不能摆脱命运的安排。所以这首诗真正的体现还是人生感叹!
怀黾池寄子瞻兄作者简介

苏辙

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

【生卒】:1039—1112
【介绍】:

宋眉州眉山人,字子由,一字同叔,号颍滨遗老。苏洵子,苏轼弟。仁宗嘉佑二年进士,復举制科。初为商州军事推官。神宗熙宁间,为三司条例司检详文字,力陈青苗法不可行,出为河南推官。历陈州教授、应天府签书判官等职。元丰中,坐兄轼以诗得罪,谪监筠州盐酒税。哲宗立,召为秘书省校书郎,改右司谏,劾新党蔡确、章惇等。累迁御史中丞,拜尚书右丞、进门下侍郎。绍圣中,落职知汝州,又责雷州安置。徽宗崇宁中,再降朝请大夫,罢祠,居许州。后復大中大夫致仕。卒谥文定。为文汪洋澹泊,为唐宋八大家之一,与父、兄合称三苏。有《栾城集》、《诗集传》、《春秋集传》等。

全宋诗

苏辙(一○三九~一一一二),字子由,一字同叔,晚号颍滨遗老,眉州眉山(今属四川)人。与父洵、兄轼同以文学知名。仁宗嘉佑二年(一○五七)进士。六年,又举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,因乞侍父未仕。英宗治平二年(一○六五),为大名府留守推官。神宗熙宁二年(一○六九),召为制置三司条例司检详文字,议事每与王安石不合,出为河南推官,历陈州教授、齐州掌书记、签书应天府判官。元丰二年(一○七九),兄轼被罪,辙亦坐贬监筠州盐酒税。哲宗元佑元年(一○八六),入为右司谏,寻迁起居郎、中书舍人,累迁尚书右丞。七年,擢大中大夫守门下侍郎。八年,哲宗亲政,起用新党。绍圣元年(一○九四),以元佑党人落职,出知汝州、袁州,又降授朝议大夫、分司南京,筠州居住。四年,责授化州别驾,雷州安置。元符元年(一○九八),迁循州。徽宗即位,北徙永州、岳州,復大中大夫,提举凤翔上清太平宫,定居颍昌府。崇宁中重开党禁,罢祠。大观二年(一一○八),復朝议大夫,迁中大夫。政和二年(一一一二),转大中大夫致仕,同年十月卒,年七十四。孝宗淳熙中,追谥文定。有《诗传》、《春秋传》、《栾城集》等,并行于世。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下集卷一一、《宋史》卷三三九有传。 苏辙诗,以明万历间清梦轩刊《栾城集》(其中《栾城集》五十卷,《栾城后集》二十四卷,《栾城第三集》十卷,《栾城应诏集》十二卷)为底本。参校宋刻残本《苏文定公文集》(简称宋大字本)、宋递修本《苏文定公文集》(简称宋文集本)、明嘉靖蜀藩朱让栩刻本(简称明蜀本)、《四部丛刊》明活字本(简称明活字本)、影印文渊阁《四库全书》本(简称四库本)、清道光眉州刻《三苏全集》本(简称三苏本)。新辑集外诗,另编一卷。

词学图录

苏辙(1039-1112) 字子由。眉州眉山人。轼弟。有词见《栾城遗言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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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尉执事:辙生好为文,思之至深。以为文者气之所形,然文不可以学而能,气可以养而致。孟子曰:“我善养吾浩然之气。”今观其文章,宽厚宏博,充乎天地之间,称其气之小大。太史公行天下,周览四海名山大川,与燕、赵间豪俊交游,故其文疏荡,颇有奇气。此二子者,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?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,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,而不自知也。 辙生十有九年矣。其居家所与游者,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;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,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,百氏之书,虽无所不读,然皆古人之陈迹,不足以激发其志气。恐遂汩没,故决然舍去,求天下奇闻壮观,以知天地之广大。过秦、汉之故都,恣观终南、嵩、华之高,北顾黄河之奔流,慨然想见古之豪杰。至京师,仰观天子宫阙之壮,与仓廪、府库、城池、苑囿之富且大也,而后知天下之巨丽。见翰林欧阳公,听其议论之宏辨,观其容貌之秀伟,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,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。太尉以才略冠天下,天下之所恃以无忧,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,入则周公、召公,出则方叔、召虎。而辙也未之见焉。 且夫人之学也,不志其大,虽多而何为?辙之来也,于山见终南、嵩、华之高,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,于人见欧阳公,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。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,闻一言以自壮,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。 辙年少,未能通习吏事。向之来,非有取于斗升之禄,偶然得之,非其所乐。然幸得赐归待选,便得优游数年之间,将以益治其文,且学为政。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,又幸矣!
离别一何久,七度过中秋。去年东武今夕,明月不胜愁。岂意彭城山下,同泛清河古汴,船上载凉州。鼓吹助清赏,鸿雁起汀洲。 坐中客,翠羽帔,紫绮裘。素娥无赖,西去曾不为人留。今夜清尊对客,明夜孤帆水驿,依旧照离忧。但恐同王粲,相对永登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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尝读六国《世家》,窃怪天下之诸侯,以五倍之地,十倍之众,发愤西向,以攻山西千里之秦,而不免于灭亡,常为之深思远虑,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。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,虑患之疏,而见利之浅,且不知天下之势也。夫秦之所与诸侯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郊;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野。秦之有韩、魏,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。韩、魏塞秦之冲,而蔽山东之诸侯,故夫天下之所重者,莫如韩、魏也。 昔者范雎用于秦而收韩,商鞅用于秦而收魏,昭王未得韩、魏之心,而出兵以攻齐之刚、寿,而范雎以为忧。然则秦之所忌者,可以见矣。秦之用兵于燕、赵,秦之危事也。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,燕、赵拒之于前,而韩、魏乘之于后,此危道也。而秦之攻燕、赵,未尝有韩、魏之忧,则韩、魏之附秦故也。夫韩、魏诸侯之障,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,此岂知天下之势邪?委区区之韩、魏,以当强虎狼之秦,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?韩、魏折而入于秦,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,而使天下遍受其祸。 夫韩、魏不能独当秦,而天下之诸侯,藉之以蔽其西,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。秦人不敢逾韩、魏以窥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而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。以四无事之国,佐当寇之韩、魏,使韩、魏无东顾之忧,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。以二国委秦,而四国休息于内,以阴助其急,若此,可以应夫无穷。彼秦者,将何为哉?不知出此,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,背盟败约,以自相屠灭,秦兵未出,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。至使秦人得伺其隙,以取其国,可不悲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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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公年已莫,择主渭河边。 跪饵留双膝,临溪不计年。 神专能陷石,心大岂营鳣。 不到磻溪上,安知自守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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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君高堂上,有似蜀江壖。 墙外终南近,檐西太白偏。 晚梅晴自媚,老竹暗相迁。 未到遥闻说,吾庐安得然。
官去空留鹤,山浮不见鳌。 竹林迎日净,槐木拥亭高。 乌噪知人至,蝉鸣觉口劳。 谁能饮堂上,解带不穿袍。
君看原上墓,坟尽但馀碑。 谁见生前贵,尘生带下龟。 高堂幸有酒,一饮岂论赀。 勉强行乐耳,古人良可悲。